2022年PFS基金会年度致辞 – The Post-Finasteride Syndrome Foundation

2022年8月4日

亲爱的朋友们：

这个月标志着我们在促进非那雄胺后综合征(PFS)研究、唤起人们对这种疾病的认识、为患有这种疾病的患者提供支持、游说实施更严格的监管以减少毫无戒心的男性患上这种疾病方面已整整十年。

现在，如果是在2012年8月到2021年8月之间的任何时候，您让我们用一个词来总结PFS状况的话，我们可能会说痛苦，或悲剧，又或是可怕。

但荒谬吗？从来不会。

然而，这一切在2021年9月都改变了，因为我们得知默克公司(Merck & Co.)三个月前将其子公司Organon & Co.剥离出来，成为了一家独立的上市公司。在Organon & Co.“广泛的药物产品组合”中，就有保法止和保列治。

所以我们登录了Organon的网站，看看是什么样的公司如此爽快地从默克公司手中拿走了非那雄胺的原药。我们发现这是一家标语为“Here for her health (为了她的健康)”的公司。

进一步阅读网站，我们了解到“Why we’re here (我们的使命)”，上面写着：

我们相信每一位女性的每一天都会变得更加美好和健康。我们深知，女性是一个更加健康的世界的基石。作为一家新公司，我们将从倾听女性大大小小的医疗需求开始，使我们能够开发针对她们的治疗方案——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可以为女性和她们的健康做出更多贡献。

好吧。但非那雄胺可能是世界上最面向男性的药物，仅次于伟哥和希爱力。那么，保法止和保列治在Organon的产品页面上到底有什么作用呢？保法止和保列治整齐地排列在泼热尼乐(Pregnyl)的下面。顺便提一下，泼热尼乐是一种帮助女性卵巢中卵子正常发育的激素。

这就像家得宝(Home Depot，美国家居连锁店)在全球2317家门店中增加了一个名为“私密服饰”(Intimate Apparel)的专区。在木材和暖通空调服务中心之间，整齐地挂着蕾丝丁字裤和聚拢式文胸。

非常荒谬。

关于这一点，我们想分享过去12个月的一些情况。

监管活动

如果说美国当局对非那雄胺对人类健康造成的诸多危害越来越谨慎，那么欧洲当局正通过对这种小型流行病越来越关注进行弥补。

法国

上个月，法国国家药品和健康产品安全管理局(ANSM)发布了一份教材档案，介绍了对非那雄胺1 mg有不良反应(ADR)的PFS患者的数量增长情况。这是药物监管机构(DRA)有史以来最彻底、最警惕的PFS预防运动，其内容是与法国“非那雄胺受害者援助”(AVFIN)组织合作编制的，并在ANSM的网站上刊登，档案分为六个部分：

1.非那雄胺1 mg用于治疗早期脱发(英语)：“考虑到与非那雄胺相关的一些不良反应可能会对患者的生活质量产生影响，在开始治疗前了解这些不良反应非常必要。同样，在治疗期间进行严格和定期的医疗随访也很重要。”

2.非那雄胺1 mg与脱发(英语)：“尽管非那雄胺的预期作用是降低毛囊中双氢睾酮(DHT)的水平，但其他器官也会受到影响。如果以非那雄胺1 mg为基础的药物能够……治疗雄激素性脱发，那么非那雄胺的激素作用有时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副作用。”

3.服用非那雄胺1mg的风险(英语)：“患者报告称在服用非那雄胺1mg时出现了性功能障碍……患者还报告出现精神障碍，包括焦虑、抑郁，[和]可能导致自杀的自杀念头……所有这些障碍都可能对社会和职业生活产生影响。”停止治疗一段时间后，性障碍和心理障碍可能会持续存在。”

4.使用非那雄胺1mg治疗的患者信息(英语)：“对焦虑/异常迹象的出现保持警惕非常重要，即使这些迹象对您来说微不足道……也建议您通知您的亲属您正在服用非那雄胺……如果他们观察到您的行为有任何变化，请让他们提醒您。”

5.医疗专业人士关于非那雄胺1mg的信息(英语)：“记住，非那雄胺……可能会导致精神障碍和性障碍……建议在治疗开始后的三个月内进行随访咨询……然后在治疗期间定期咨询(例如，每六个月一次)。”

6.如何报告非那雄胺的不良反应：“此互动视频……为任何希望向法国卫生部的不良健康事件门户网站报告可能与[非那雄胺]有关的不良反应的人提供逐步操作指南。值得注意的是，视频(上方)第11页列出的一系列可能的不良反应被分为44种疾病，涉及从失眠、耳鸣、健忘到阴部神经痛。

英国

与此同时，英国药品和保健产品监管局(MHRA)也在药物安全监测过程中给予PFS患者更大的发言。12月，根据瑞恩·克拉克(Ryan Clark)提交的证据，该机构发布了一项名为“2021年9月Careforsons Limited t/a Sons推广非那雄胺”的决定。其中有一部分是这样写的：

一名公众联系了MHRA，对Sons网站上提供的关于非那雄胺的信息表示担忧。控诉人认为，这种处方药的网页上没有充分或适当地讨论对心理健康的副作用和情绪健康。MHRA联系了Careforsons Limited公司，询问这些公众的担忧，并要求他们审查他们的网站，以确保读者对使用这种药物的潜在风险和好处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并避免使用绝对的安全声明。

在Sons的非那雄胺常见问题页面上发现的违规描述包括：

“非那雄胺是安全的”
“一旦停药，非那雄胺不会在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实际通常会在停药7天后完全排出体外。”
“对于那些有轻微副作用的人，症状通常在一小段时间后就会好转。”

54岁的克拉克来自英格兰东北部，经历了从牙齿脱落到睾丸癌等各种病症几十年，他告诉我们：“我敦促那些认为对PFS盛行感到无能为力的人立即开始学习各种办法，让他们自己所在地的药品监管机构把这些病征的恐怖公之于众。”(完整故事请点击这里查看。)

数字增长

警告地图

令人欣慰的是，药品监管部门发布了新的非那雄胺警告，但这些信息对于最需要它的人——患者和健康专业人士——通常几乎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报告药物不良反应没有统一的标准。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药物监管机构都向公众公开他们的药物不良反应报告。因为并不是所有药物监管机构都会将相关内容翻译成母语人口超过5亿的四种语言(英语、汉语、印地语、西班牙语)之一或多种。而且因为没有一个网站来存放与所有处方药相关的所有药物监管机构活动的记录。

然而，地球上每一个服用非那雄胺的人都摄入了完全相同的化学物质。

因此，我们创建了PFS全球警告地图。这张交互式地图于6月推出，位于我们网站的菜单“帮助中心”中，其中列出了所有已知发布非那雄胺可能导致持续不良反应警告的国家。从阿根廷到美国，共计54个国家。每一个链接到表格的条目，反过来又链接到至少一个来自各自国家药品监管机构(DRA)的原始文件，并为所有非英语内容提供英语翻译。

整体而言，这份地图提供了比任何一个药品监管机构都更广泛的非那雄胺后综合征症状共识。同样，它还提供了最警惕的药品监管机构如何(1)确定非那雄胺和不良反应病例报告之间的因果关系；(2)在新的临床研究和流行病学数据出现时向卫生专业人员发出警报；(3)根据非那雄胺治疗的潜在危险制定监管政策。例如:

● 巴西：2019年，非那雄胺制造商默克公司(Merck SA)与巴西国家卫生监督局(ANVISA)达成协议，向健康专业人士发布了一封信，告知他们，“根据个别患者的病例报告，停止治疗后性功能障碍可能会……持续10年以上。2002年，在对非那雄胺在化妆品中的使用情况进行评估后，巴西国家卫生监督局发表了一份技术意见，指出：“非那雄胺外用时具有全身吸收效果，因此会与口服产生相同的副作用。”【化妆品技术咨询委员会】建议：禁止在化妆品中使用非那雄胺。”

● 澳大利亚：2019年，澳洲药物管理局(TGA)发布了一项有关非那雄胺的临时决定，指出：“使用非那雄胺后可能导致非那雄胺后综合征……将非那雄胺降至附表3将为X类药物树立一个危险的先例，附表3中所带来的潜在风险远远超过其益处。”

● 新西兰：2016年，新西兰药品和医疗器械安全局(Medsafe)发布了一份处方更新，指出“非那雄胺后综合征……最近被列入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遗传和罕见疾病清单。”它还公布了非那雄胺后综合征基金会的“什么是非那雄胺后综合征?”页面中的症状，包括从焦虑到耳鸣。

● 沙特阿拉伯：2021年，沙特食品药品管理局(SFDA)发布了一份《安全信号(Safety Signal)》，得出结论：“从报告病例、文献和数据挖掘中确定的加权累积证据足以支持非那雄胺与糖尿病风险之间的因果关系。2018年，默克沙特公司与沙特食品药品管理局达成协议，发布了一份《直接医疗专业沟通(Direct Healthcare Professional Communication)》，指出：“医护人员在使用非那雄胺治疗期间应仔细监测患者的精神症状(包括焦虑、抑郁和自杀意念)。”

● 加拿大：2018年，加拿大卫生部要求在当地的保法止(Propecia，非那雄胺1 mg)和保列治(Proscar，非那雄胺5 mg)产品资料中添加肌肉相关疾病。一年后，该机构得出结论，“保法止和保列治之间可能存在关联……以及产生自杀意念的风险。”

● 中国：2019年，在加拿大发布自杀意念警告两个月后，中国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了《药物警戒快讯》，其中指出：“2012年至2016年，加拿大报告的非那雄胺相关自杀/自残事件的发生率增加了5倍……目前，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尚未要求修改保法止或保列治的标签。”

中国

尽管中美政治关系冷淡(或者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中国一直以创纪录的速度认识PFS。根据谷歌Analytics的数据，在2022年7月，PFSFoundation.org增加了7,789名新用户。其中1,982名(25.1%)来自美国，成为我们最大的新用户来源。

毫不神秘。因为自我们2012年推出的10年里，美国新用户一直排名第一，而中国从未进入前五。左图(或移动端上图)显示，中国在2021年底以16137名新用户排名第8，而美国的新用户为272,489名，或新用户占比2.5% vs 42.7%。

回到今年6月。目前，中国与美国并驾齐驱，在当月总新增用户9764人中，两国用户各占25%左右。如果再回到7月份，中国仍占18%的份额，而美国为25%。

2019年9月，用户Hawk Won在中国月活用户超过1亿的知乎平台发布了我们网站的链接。两年后，在我们的贝勒医学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基因表达研究公布后，另一位知网用户“平安夜守夜人”(他患有PFS)发表了一篇题为“使用非那雄胺后复发和持续副作用的原因”的文章。这反过来引发了一波浪潮，我们网站中文版的访问量环比增加了1131%，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新增了4000多名新的中国用户。

研究

截至目前，我们在新闻推送中引用的所有医学文献，以及我们网站上的所有文献，都是在《JAMA Dermatology》、《Endocrine Connections》、《Pharmacotherapy》和《Journal of Sexual Medicine》等知名的同行评议期刊上发表后才发布的。然而，展望未来，当有良好记录的研究人员掌握有价值的发现时，我们将尽最大努力以学术海报的形式与大家分享。

学术海报是研究的简明总结，通常在专业或学术会议上展示给相关领域的专家同行。在这类活动中，专家们提出问题并提供反馈，同行评议过程也随之展开。研究人员随后写出一份完整的研究报告，并提交给一家医学杂志，而医学杂志又将报告送交更多的专家进行同行评审。

好消息是，当一项研究最终发表时，它的发现将是高度可靠的。但是从学术海报到发布的时间跨度可能从几个月到几年不等。而且，我们痛苦地意识到，PFS患者有时会在那段时间放弃所有希望。

所以通过让您了解学术海报阶段的研究，我们希望向您灌输希望。但也请注意，在极端情况下，学术海报可能永远不会发表，因为专家可能认为理论依据薄弱、有缺陷，或其他方面不可接受。

现在我们来谈谈最近的两个学术海报。有一个正在获得FDA的批准。

贝勒医学院

今年5月，在新奥尔良举行的美国泌尿学协会年会上，圣地亚哥性医学主任、医学博士欧文·戈德斯坦(Irwin Goldstein)发表了题为“停用非那雄胺后持续性性功能障碍，男性的血管、神经和激素异常”的报告(见右图或移动端上图)。

他写道：“这项研究扩展了莫希特·赫拉(Mohit Khera)在大量男性停用非那雄胺后报告有持续性生理后遗症的研究发现，增加灰阶超声和神经检测。”

样本组有96名患者，是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PFS临床研究，戈德斯坦博士的研究：

● 首次在灰阶超声上记录了勃起组织的不均匀性，并假设“剥夺双氢睾酮(DHT)会导致平滑肌细胞的[基因设定性死亡]”。

● 首次记录了异常的神经学发现。

● 研究表明，“无论勃起功能障碍(ED)的严重程度如何，都表现出严重的抑郁和性困扰。”

● 得出结论：勃起功能障碍“比较严重，血管、神经和激素病变的患病率很高。”

“这是一项极其重要的研究，进一步证明了非那雄胺和二氢睾酮剥夺会在阴茎组织内产生负面的生理变化，”没有参与这项研究的赫拉博士告诉我们。

“虽然我们之前的研究证实了PFS患者的阴茎血管变化，但这项新研究为这些血管变化提供了可能的机制。此外，这项新研究进一步表明，非那雄胺会对PFS患者的感觉功能和激素水平产生负面影响。”

肾上腺素问题出现

同样在五月，在米兰举行的第24届欧洲内分泌学大会上，米兰大学药理学和生物分子科学系神经内分泌部门的负责人罗伯特·科西莫·梅尔坎吉(Roberto Cosimo Melcangi)博士，发表了题为“非那雄胺抑制人类肾上腺素合成：对性功能障碍的影响”的演讲。

他得出的结论是：

非那雄胺通过阻断人体PNMT酶活性影响肾上腺素的合成。正如使用非那雄胺治疗的动物模型所表明的那样，这种阻断会对性行为产生影响。此外，在构成阴茎主体的勃起组织肿块中观察到的变化表明，勃起功能可能受到损害。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了人类非那雄胺治疗后出现性功能障碍的可能机制，并为哺乳动物性功能控制机制扩展了一些知识。

有前景的抑郁症治疗

除了促进研究外，PFS基金会还会监控FDA的临床试验，寻找临床开发中有潜力的产品。Sage Therapeutics公司有同种异体孕烷醇酮和同种异体孕烷醇酮类似物产品，目前正在对多种适应症进行试验，包括重度抑郁症(MDD)和失眠。

四年前，Sage公司宣布了一项zuranolone (SAGE-217)的加速开发计划。时任首席执行官杰夫·乔纳斯(Jeff Jonas)表示，如果该药物获得批准，“可能会改写教科书中数千万重度抑郁症患者的治疗方法，最终将抑郁症变成一种疾病，而不是一种个性。”

回到五月，与Biogen合作的Sage发布了两年多来的首次zuranolone更新。这两家生物技术公司：

开始向FDA滚动提交zuranolone治疗抑郁症(MDD)的新药申请(NDA)…来自我们临床开发项目中完成的zuranolone研究的数据……以及来自完成的临床药理学研究的数据，将包含完整的提交资料。滚动提交过程允许将完成的新药申请部分提交给FDA进行持续审查。

现任首席执行官巴里·格林(Barry Greene)表示：“我们相信，在临床试验中，zuranolone显示出快速、持续的疗效和良好的耐受性，这些都支持zuranolone作为抑郁症潜在的新治疗方案。”

Sage和Biogen预计在年底前完成zuranolone 新药申请的提交。

PS：PFS终于走向标准化

10月，在医学文献首篇关于非那雄胺患者持续不良性影响的同行评议文章发表10年后，首个PFS诊断标准也随之而来。

麦克马斯特大学(McMaster University)精神病学教授、医学博士大卫·希利(David Healy)在《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isk & Safety in Medicine》上发表了研究，题为《抗抑郁药、非那雄胺和异维甲酸治疗后持续性性功能障碍的诊断标准(Diagnostic criteria for enduring sexual dysfunction after treatment with antidepressants, finasteride and isotretinoin)》。希利博士领导了一个由来自21个机构的36名医生和研究人员组成的多学科团队来制定这一标准。其中包括哈佛医学院的赫拉博士、梅尔坎吉教授和迈克尔·S·伊尔维希(Michael S. Irwig)医学博士。

希利总结道：

我们希望这些标准能提高人们对这些疾病的认识，做出更准确的诊断，并加大研究力度，为那些受其影响的人提供治疗方案……希望这些标准最终会被诊断标记物所取代，无论是遗传的、电生理的、内分泌的还是其他标记物。

我们已经在我们网站的“什么是后非那雄胺综合症”菜单的新“诊断标准”页面上放置了文章的PFS部分(它还包括SSRI停药后性功能障碍，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导致的持续性生殖器唤醒障碍，以及维甲酸停药后性功能障碍)。

(要获取PFS症状完整列表，请访问我们的“关于非那雄胺后综合征”页面。)

医疗记录

我们继续监测和公布世界卫生组织VigiBase数据库中关于非那雄胺不良反应的数据，以便健康专业人士、公众和媒体成员了解全球趋势。许多关键指标再次同比上升，自杀未遂以7.6%高居榜首，其次是自杀意念(7.3%)、精神障碍(6.1%)、抑郁症(5.4%)和自杀既遂(3.4%)。在此期间，723例新药物不良反应相当于每天向药物监管机构报告2例可能的PFS病例。

1月，我们还开始追踪一种新的不良反应，这种不良反应被简单地称为“死亡”，并被归类为“一般疾病和给药部位条件(General disorders and administration site conditions)”。根据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国家医学图书馆(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e)的说法，这是“一类失调症，包括由一种疾病、疾病的治疗或在特定部位进行治疗所导致的一般条件，并以一组典型的症状和体征表现出来”。

目前，非那雄胺与572例这样的死亡有关。

越来越多的临床医生、药理学家和研究人员通过社交媒体继续表达他们对非那雄胺的担忧，尤其是对年轻男性。与去年同期相比，在我们的“医生和研究人员声明”页面上，这类专业人士的数量增加了40.5%，从74人增至104人。

巴西圣保罗VPC Medicina Integrada的医学博士韦森特·科蒂尼奥(Vicente Coutinho)是新加入的成员之一，他一月份在推特上表示：“现在一些年轻男性更喜欢服用非那雄胺和度他雄胺来保住他们的头发。他们知道风险，但更喜欢头发。这太疯狂了。”

两个月后，密苏里州奥沃索市Memorial Healthcare Urology的塔里克·巴夏(Tarek Pacha)在推特上写道：“非那雄胺(保列治、Avodart、度他雄胺)绝对是垃圾……不要让任何您认识的男人服用那种毒药！”

六个月后，蒙特利尔麦吉尔大学的医学副教授、医学博士Todd Lee发推文上说：“虽然非那雄胺可能会降低前列腺良性增生(BPH)的发病率和/或改变一个人患前列腺癌的发病率或类型，但似乎也会增加自残和/或自杀的风险，无论是年轻还是年长的男性。”

媒体报道

这部30分钟的纪录片名为《Plötzlich kahl (突然谢顶)》，由古斯塔夫·霍夫(Gustav Hofer，英语字幕版点击这里下载)执导，于去年12月在瑞士最大的德语广播公司SRF首播。

在这段纪录片中，梅尔坎吉谈到了他对老鼠的大量研究：

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在接受非那雄胺治疗前，这些动物是健康的。治疗后，我们观察到一些不好的副作用，其中许多副作用在停药后仍然存在。就像非那雄胺后综合征患者一样，大鼠出现抑郁、勃起功能障碍，它们的肠道菌群也发生了变化，

“当今医生的注意力当然要集中得多。他们比过去更加谨慎，”梅尔坎吉补充道。”

纪录片《Plötzlich kahl (突然谢顶)》标志着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网络电视上的第三个德语非那雄胺后综合征报告。前两个分别是：《美容行业的把戏(Tricks of the Beauty Industry)》(德国WDR)和《非那雄胺的副作用被低估(The Side Effects of Finasteride Are Underestimated)》(德国NDR)。

(有关非那雄胺后综合征新闻报道的完整列表，请查阅我们的“媒体报道”页面。)

耐心的服务

今年，自愿加入我们医疗专业团队并为PFS患者提供咨询的医生、心理学家和药理学家人数增加了4%，从117人增至122人。他们来自25个国家、17个专业领域，其中许多人继续主动联系我们。从都柏林的医学博士多纳尔·奥谢(Donal O’shea)到香港的医学博士Wai Kit Ma，到芝加哥的医学博士罗伯特·布兰尼根(Robert Brannigan)，到纳什维尔的医学博士凯文·比卢普斯(Kevin Billups)，到迈阿密的医学博士马克·内斯特(Mark Nestor)，我们感谢他们所有人的努力，帮助PFS患者保持稳定和希望。

与此同时，我们的患者支持计划(旨在连接全球PFS患者，帮助其获得精神支持并分享应对策略)继续是我们最受欢迎的服务之一。自2016年该计划启动以来，成千上万的患者和他们挚爱的人——如果不这样做，他们几乎无法找到彼此——如今保持着定期联系。

PFS患者的不幸陨落

我们每天在PFS基金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持临床治疗的态度，希望它能一直保持到下班时间。但太多时候，随着iPhone的铃声、电子邮件的提示、社交媒体应用的叮铃声，我们的努力付诸于乌有，因为我们又遇到了另一个有自杀倾向的PFS患者。更糟糕的是听说有患者成功自杀。更糟糕的是，得知一个我们以为几个月前、几周或几天前才聊过有自杀倾向的患者，竟然又纵身一跃。

4月25日，瑞安·克拉克(Ryan Clark)在WhatsApp上通知我们，加拿大密西索加公园娱乐部(Parks & Recreation Department) 36岁的员工马克·詹姆斯·特纳(Marc James Turner)不在了。

我们第一次知道马克的存在是在2月25日，当时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们，说他很担心马克，问我们是否能帮上忙。“当然！让他白天或晚上随时电话联系我们，”我们的患者经理回答说。“我们将尽我们所能。”

第二天，马克确实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们，在2020年10月仅服用非那雄胺一个月后，他就出现了严重的抑郁、焦虑、勃起功能障碍和失眠。他还经常有自杀的念头。然而，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他表现得非常礼貌、沉着、清晰。

两天后，马克要求参加我们的患者支持计划，所以我们迅速给我们所有PFS患者以及他们在加拿大和美国的亲人发了消息，请他们帮忙联系他。我们自己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了马克几次，4月4日他回复说：

随着越来越多的临床医生开始公开抗议非那雄胺的恶劣影响，你们是否考虑过群发电子邮件，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在YouTube上制作视频，分享他们对PFS的看法……YouTube上的错误信息极大地影响了我，让我认为这种药物是安全的。

九天之后，马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对于那些容易抑郁的人，我们不希望您看他在社会新闻网站Medium上发表的关于他遭受痛苦的第一手资料(《非那雄胺彻底摧毁了我的生活(Finasteride Completely Destroyed My Life)》，2021年6月17日)。但其他感兴趣的人可以点击这里阅读。

这里是他的讣告。

在开始我们使命的第二个十年之际，我们请求您们继续慷慨捐助基金会，以便我们能够继续这项重要而紧急工作。

与此同时，正如“描述对你的副作用”页面所指出的，任何生活在美国的PFS患者都应该向FDA报告其症状。任何居住在美国以外的人如果患有这种疾病，也应该向FDA以及其当地的药物监管机构报告。

最后，如果您或您挚爱的人正在遭受PFS，并感到抑郁或不稳定，请不要犹豫，立即通过我们的患者支持网站：social@pfsfoundation.org与我们联系。

诚挚的问候,

John Santmann，医学博士
首席执行官

Philip Recchia
主席